鈴月姊姊前幾天收到她愛的人寄給她的喜帖,她哭了兩天,
好不容易恢復的視力,又失去了,還好還可以恢復,
只是需要多多休息。

我好擔心她的狀況,還好她身邊還有個朋友可以照顧她,
看見她這麼辛苦的撐著自己,覺得好心疼,卻幫不上忙。

看不見的感覺到底是怎樣呢?當自己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,
只能聽,只能說,卻再也看不見任何畫面,
那又是需要怎樣的心理建設,才可以告訴自己沒關係,
然後站起來,用心感受周圍的一切?

或許短暫的失明,看不見,更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需要,
心也會因為雙眼看不見,反而能夠更清楚的去感受好與壞,
不再被周圍的假象所矇蔽吧。

跟鈴月姊姊說了我的猶豫,頓時間得到依靠的感覺,
讓我終於有了個可以脆弱的地方,不再假裝自己可以撐起,
面對周圍的煩擾,偽裝微笑。

鈴月姊姊攻讀過心理學,她說我要是看到那麼厚的一本書,
應該會看不下去吧。 我只是沉默的,保持微笑。

在鈴月姊姊的世界裡,我感受到了什麼是寬容,
才發現,原來我是那麼的無法學會寬容,
替自己爭取的個性,或許早晚有天會害慘了我,
適時的寬容、寬心,對我可能會比較好。

今天清明節囉,不在家的日子,對任何節日的感受都降低很多,
不然這時候的我,應該是被爸媽載出去掃墓,
而我跟我妹則是在車上互相吐槽啦、唱歌啦、還有討論誰誰誰很過分很機車。

我不回家只是累了,想要好好的休息,好好的睡一覺,
上次台北之旅真的讓我覺得疲累,玩的好多,笑的好多,
尤其是我第一次坐夜車,回到高雄我幾乎有種快暴斃的感覺。

重點是我們還下錯站,差點在高雄市迷路,天阿。

咳咳,離題了。

不過既然鈴月姊姊可以復原,那就好了,心情輕鬆好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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